close

GainedEverythingSoILostItAll 

能夠不與你對話嗎? 若我能夠就此坐這兒,永遠的用文字與你溝通,我想我們感情將持續加溫,直到滾燙,沸騰,甚至燒乾,留下一個棘手的不鏽鋼容器,再持續的暗示這之間的空虛。

 

其實,我並不在意那空虛,或許你又要笑我是個孩子,成天毫無目的的漫遊,沒有工作的成就,也沒有多一份心思來維繫身邊的情感。或許,那對我來說才是空虛的,我不想被其他的事情填滿,我只想要清楚的存在 - 以我個人的重量而存在,多穿了一件裙子,一雙襪子的負擔而已。

 

我總是很成功的刪去身邊的一切項目,在大家求學時失去了念書的動力,在尋找依靠時喪失了所有感覺,在謀生時害怕了外面的世界。我只想當作一個回收站,每天吸收一些什麼,於是再轉換出些什麼。你給我的討厭,不舒適,於是化作成一篇詩,一些手指的擺動。像個垃圾桶,只需要一些惡性的侵入。

 

回想起過去,由於大愛大恨而產生的抵消,導致現在的輕盈或許是值得的。小時候走路只有方向沒有過程,滿懷的情感使環境迷濛了起來,只看見遠處閃爍的一展燈,於是我們排除萬難摸黑跑了過去,在處碰到指標的那一瞬間,當我正要舉手呼喊,我勝利了!那展燈就啪的一聲熄滅,不知所措,只是害怕黑暗。

 

你知道人為什麼害怕感覺到自己嗎?這與你不停突破目標的概念在同一條線上。你害怕沒了那些東西就什麼都不是,只是一個思想的軀體,靜鏡的,無所謂的像朵雲。其實,我們什麼都不必做,我們只要“在“就好了。如果你能從“存在“這當中得到滿足,那你也會像我一般快樂,或許一般沒知覺。令尷尬窘到極點就化開了沈寂的冰,充分的去感覺於是喪失了感覺。我存在於此,什麼都不做,僅是存在而以。

 

於是又想起了兒時的夢境,在一片大草原上,我是一位坐在樹枝上吹長笛的公主,那些鹿兒鳥兒阿就圍繞著我身邊聆聽,我的爸媽是撲克牌上的國王皇后,在古堡裡坐在紅絲絨的寶座上。我想活在那風景裡,但人總是學會了醒來,於是我又成了穿著碎花裙的小女孩,與布偶說話替紙娃娃穿著衣賞。每逢洗澡時我才真正感受的自己的存在,我反覆問著自己,為什麼我在思考!為什麼我有了感覺。。 這些思緒令我害怕,因此我拿大條小條的毛巾將排水口堵塞住,看著地面漸漸膨脹,覆蓋住了身體的淺層。我將大腿併攏在懷裡形成一個池子,看注入的水溢出又填滿。唯有流動能使我放棄現狀的靜態,因此從此不再眷戀人們的離開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POLLU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