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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步入夕陽的灰空下,
只剩大樓最上方仍有餘光,
妳笑著說生物系的妳,無法給予我任何靈感題材。但看著
落日,似乎突感惆悵的妳,
轉身對我說,自幼,
妳總覺得某些天日,太陽是已相同的方式照射著,沒有規律也無時間限制,像是今日的晚霞,(她停頓一會),就像國中時代某一天的放學後,殘餘的艷陽,我知道。
太陽頓時感覺很狡猾,有點害羞的將我們留在黑暗。
這位身為天主教徒的女科學家,臉上的認真與神和邏輯已無關。我花了長久的時間,近乎兩年,想把這題材改寫為故事,卻使終忽略了,那感動我的,不是關於太陽的想像力,而是那童
真,壓倒性的擊敗了所有科學以及神明所隱喻的,人生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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