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夢中失去了你的名字,而且越往腦袋裡找, 似乎被抛的更隱密。
我去見了那些我已不愛的人,在回憶的身邊尋找失去的名字。
我蜷縮在那張熟悉的床,的角落,多想將後面的身影,換取你的名字,其中的一個字。
我在夢中失去了你的名字,而且越往腦袋裡找, 似乎被抛的更隱密。
我去見了那些我已不愛的人,在回憶的身邊尋找失去的名字。
我蜷縮在那張熟悉的床,的角落,多想將後面的身影,換取你的名字,其中的一個字。
總有人想侵略那扇不堅固的門。而且又是這樣暴力的話,時常我會想為什麼還要經過門呢?而且壞人,為什麼偏偏擺明了要殺你個片甲不留,還要很造作的敲門。
夢沒有邏輯。
我從門的窺視孔看見一位金髮男子,臉型因透過魚眼而顯得扭曲,眼睛特別巨大。在看的瞬間他已成功的將門推開到半個人的寬度,並散發出邪惡的氛圍。經過一翻掙扎,我猛地將門關上,穿過客廳跑進房間內。
那是一間居住了十年的木頭公寓。一整片的社區用從淺到深的木頭色來區分,巷子越深顏色越暗。我們家算是最隱密的其中幾戶,因此公寓的外殼是近乎黑的咖啡木頭色,再向下走就是高爾夫球場,因此小時候撿路邊的高爾夫球也是一種消遣。路的另一邊是一片空曠的,被藤蔓佔據的地,下面就是海。
所有的電梯都在同一時間失去功能了,就像人失去了邏輯那樣,無法說話,無法運作。
或許是下雨的關係,所有的人看似都只剩下邏輯了。慌張的雨水沖走了太多情感,我們都機械式的找尋屋簷,避開水灘,撐起傘。
因為有必要的事情,才會忽略自己。
我停在你離開我的位子上,好像是垃圾桶那邊數來第七個。
我花了七分鐘,確認左邊和右邊保持的距離是否洽當。
你就站在你車子身體的左邊,垂下的兩隻手偶爾找尋掩蓋嘴巴的方向。
你在想,收集並且預防,任何可能玷汙我們之間空氣的,思緒的洩漏。
嘴唇的皮,和指甲類似,是無止盡生長的東西。在活著的時候,無怨無悔的修復傷口。指甲,甚至死後仍然頑固的生長。
*
Youtube的播放清單內,有十四首歌等待播放,有時影片被刪除了就自動在三秒之後跳到下一首,不停的輪迴。她用聽音樂的方法計算自己入睡的時刻,有的時候才聽個兩首就睡著了,但也有一些夜晚,同樣的歌都聽了三輪了,卻仍像貓頭鷹那樣守著夜。
音樂是很必須的東西,填滿了所有空間之間的空虛。空氣分子有時隨著音樂舞動,有時隨著音樂沈默。有時候淘氣的在牆壁之間彈來彈去,甚至忽略了放音樂的人。在角落,哭泣。音樂不用安慰的口吻安慰你,只是填滿而已。像水一般的填滿任何附給的空間,不帶任何情感的唱著自己的旋律。
還在不久之前,她仍是擁有豐富的生命力的。懂得生活,懂得幽默,會哭也會笑。她每天早上準時九點起床,邊做早餐邊聽買東西送的輕爵士音樂cd,再邊吃早餐邊看書。每天都看個二十分鐘左右,按照這樣的進度大約每個月能夠消化兩本書的份量。
她有目標,有男朋友,也有跟男朋友一起建立的目標。在她整個臉上最滿意的部份是鼻子,不太大也不太小,沒那樣塌也沒那樣挺,就是很安全的,優雅的落在臉中央。她想起在雜誌上看到一篇關於西裝的報導,一位紳士的西裝應該不顯眼,不會使人想回頭再看一次,卻要舒服的,不經意的透露出品味。她相信鼻子也是類似的東西,不引人矚目,卻又意外的,美好的點綴著臉龐。